寒爹爹表示现在没心情理会这搅事精,哼了一声,甩开头理也不理她。
靠山没在,寒三婶是有气也不敢发,只得瞪着把黄郎中拉走的那个壮汉,“林子,黄郎中呢,咱家永竹还等着他去治伤呢。
原来半路抢了郎中的大汉就是琴姨的相公,难怪会那么给力,连寒三婶的胡也敢截。
对于寒三婶的话,林子是直接没听到,走到寒爹爹跟前,看了看他的伤腿,“柏哥,你这腿是咋回事?”
之前不是已经能拄拐走路了的吗,怎么两天没见又成这样了。
寒爹爹朝他摆摆手,“没事,之前没接好所以又重新接了一回,等好了就不用拄拐了。”
林子抓着自己的后脑勺,没听懂耶,不过不用拄拐应该是好事,于是他乐呵呵的笑开了,“原来是这回事呀,还吓咱一跳以为你又摔了呢,只是没摔你这脸又是咋整的?”
寒爹爹现在的外形真的很难让人相信他没摔,都鼻青脸肿了。
摸摸头上的大包,寒爹爹心中就一片苦涩,摇摇头,终是没说话。
大柱却有些气愤的瞪着寒三婶,“三婶骂咱娘,爹爹说她,奶就把爹打成这样了。”
寒初雪之前在家里的一番话,被触动的不只是寒爹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