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不等那小子闹着要吃野鸡的时候咱可没办法。”
栓子是他跟琴姨的小儿子,跟二柱差不多大,经常是玩在一起的,以前寒爹爹上山打猎时不时会拣到些野鸡蛋,煮给小娃儿吃的时候,自然少不了他的份,就是偶尔奢侈一回煮野鸡吃也会给他一些的,所以现在林子才会拿这来说事,好让寒爹爹他们能心安的收下自家的鸡蛋。
当然以寒家的家境吃上野鸡肉的机会到底还是少的,寒爹爹夫妇心里自然明白人家的好意,感动之余也不再矫情了,有一句话林子还是说对了,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把寒爹爹的伤腿养好,只有寒爹爹的伤好了,这个家才真的有盼头。
深呼吸了好几口,把眼中的热流逼了回去,寒爹爹这才点头道,“好,你跟栓子说,等寒伯伯的腿好了,一定给他打只大野鸡。”
见他这是肯收了,琴姨夫妇暗松了口气,笑道,“那敢情好,那小子听了准得跳起来。”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寒大爷爷父子和琴姨夫妻的这份情,寒初雪默默记在了心里。
喝了口大丫倒的水,远大伯又道,“四弟,爹叫你安心养伤,那头走丢的驴子,咱哥两个会好好的帮你寻回来的。”
寒爹爹一家能分枝别宗是以一头走失的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