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娘要上我们家来闹。”
秀娘迷糊了,“他不是说免得她来闹吗?”
“娘,人家那是在提醒我们,不给钱给米,他家的婆娘可是会来闹的,可惜你和爹都没听出来,硬是让人家空手而归了,你说他们能不来闹吗,要不然他那河水岂不是白泡了,那衣服不也是白扯破了?”
寒爹爹听到这话有些不高兴了,“二丫,你小山叔不是这样的人。”
秀娘却有相反意见,“咋不是了,以前他家那婆娘来闹过几回,哪次他不是说不让她来闹的,最后还不是闹得咱家没得安宁的,哪回不是逼得咱送这送那的这才算没事了?”
寒爹爹瞬间被问得无言以对,细细一看,好象还真是那么回事,可是让他相信自己认识了二十多年的兄弟是这样的人,他又有些难以接受。
寒初雪也不逼他,“爹,要不然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啥赌?”
“如果小山叔家的人真来闹了,你别说话,一切交给我和娘他们应付,怎么样?”
今天的事也算是让寒初雪看明白了,自个的家人虽然老实但都不傻,很多事是能一点就通的,就像秀娘和二柱。
大柱和大丫虽说心眼实一些,不过憨厚的他们还是很乐于听取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