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的事出来后乡亲们对自己的指指点点,寒秀才还是难以释怀。
“她那儿子根本就是没治的了,大丫嫁过去说是冲喜,其实就是去守寡的,就是平头人家也没几家愿意的,更何况是我们这书香人家,要真是这样,以后祈儿就算是真考上了,人家一查到这事,这名声也不好听呀。”
知道自己这个爹最好面子,寒永松忙解释。“爹,那根本是老二胡乱打听得来的消息,曾家那儿子我见过,是病得挺重的。但也没到治不好的地步,其实他那说病也不算是病,就是命格轻了冲撞了某些东西。”
说到后面,他故意压低了声音,营造出一种阴沉的气氛。寒秀才说到底也是庄稼人出身,鬼神之说他还是信的,秀才奶奶就更不用说了,寒永松虽没明说曾家的儿子是怎么会事,他们也能自己想明白了,更被他的话给惊得后背一阵发寒。
两人都不自觉的往寒永松的方向靠了靠,也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他是撞邪了?”
寒永松故装神秘的点点头。
秀才奶奶有些好奇,“你咋知道的?”
“娘。我刚不是说了吗,我家掌柜的跟曾夫人是表兄妹,外甥出了这样的事,他这当表舅的心里也烦着喝醉了不小心就告诉我了,说是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