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果不是曾家还算心善,明天他们真像爷奶和大伯算好的那般上门来抬自己,若不上轿自己也只有求死一途了,一想到此,大丫就不由全身发寒。
寒初雪急忙握住她的手,“姐,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被她安抚了好一会,大丫才算找回些许神智,眼泪刷的就下来了,“爷奶和大伯他们……”
“那不是你们的爷奶也不是什么大伯。”
房内众人齐齐往房门口一瞧,竟是寒爹爹由大柱扶着站在那里,此时正一脸的铁青,显然他也是听到二柱刚才的话了。
“你们记住,咱家是二房的子孙,跟他们三房没啥大关系,见面顶多就是喊一声,别的事都牵扯不上咱。”
寒爹爹发怒,那是没人敢捋虎须的,大柱、二柱、大丫包括寒初雪都齐齐应了一声是。
秀娘边抹着眼泪边走到他身边,伸手扶着他,“你咋又下地了。”
寒爹爹是听说小闺女醒了,一时高兴才会想来看看她的,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么一桩堵心的事,本来就被伤透的心现在更是一片冰寒,这样的爹娘,这样的兄弟不要也罢。
看着媳妇削瘦的脸,想着这些年她跟着自己受过的苦,寒爹爹一时激动的反握住她的手,“秀娘,以前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