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不行了。否则他们何必这般日赶夜赶的跑来找她呀。
可是寒爹爹不清楚这真相呀,听小闺女这么一说,想想,还真是这个理,于是同意道,“那行,你试试,不行咱就不管了。”
罗老夫人……
当着我这事主的面说得这般不负责任真的好吗?
寒初雪终于走出了家人的包围圈,瞧了瞧贴在罗家小孙子额上的符纸,笑了。“这符是谁画的?”
善天观主闻言有些得意的道,“是老道画的,小姑娘看它如何?”
寒初雪摇摇头,“还行。就是粗糙了些。”
善天观主……
还行你摇什么头呀,还有那可是符来的,居然说粗糙,那不是说自己画的符粗劣不堪入目吗,否则何来的糙呀。
实话实说的寒初雪倒没想到自己的话把人家给打击得不轻,毕竟在她看来这符真的不怎么样。不过在世俗界中用来唬唬寻常人,骗吃骗喝还是可以的。
若是让善天观主知道自己苦心练了十多年的符在她眼中居然是用来骗吃骗喝的,只怕真的要泪了。
今天毕竟已经是第七天了,这罗家小孙子最多只能撑到晚上,所以寒初雪也不敢再耽搁了,手一扬,那符便无风自落。
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