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伯两家人种地,就算拿不到四六租、三七租,怎么也得五五租吧?”
绕了一圈,村长和寒大爷爷等人终于明白寒初雪要算的是什么账了。
寒永松和秀才奶奶正想抗议,琴姨的大嗓门却先响了起来,“没错,咱都是种地的,这种地多辛苦谁不知道,就像罗老夫人说的,怎么也不能让人辛苦白干一年吧,更别说永柏他们一干就是十五年,这租子怎么也得要。”
琴姨这话一落。立时有有附议,毕竟在场的绝大多数都是庄稼汉,这种田的辛劳最有体会的了,想想若是让自己家这么辛苦的白干十五年。换谁也不愿意呀。
“没错,永柏这账你得跟他们算清楚。”
“就是,这活是你家干的,那粮食却是他们家吃的,这怎么也不合适。”
“对。他自己不也说了吗,这亲兄弟也得明算账,何况现在还是堂兄弟。”
不得不说,寒永松的所作所为很失民心,所以现场的声音根本就是一面倒的,光是寒永松和秀才奶奶在说不,根本就没用。
最后还是村长站起了身,举手吼了几声,才让大伙安静了下来。
村长看着寒大爷爷,“寒老哥。你说呢?”
寒大爷爷有些无奈,从族长的立场,他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