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自己父子,不平的瞪着她怒道,“谁说我们不懂庄稼的事?”
寒初雪轻蔑的扫他一眼,“你懂?你只怕连自家的田在哪都不知道吧,更别说知道那田长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了。”
“我家的地在村东头。”寒玉祈得意又不屑的扫了寒初雪一眼,“田里长出来的当然就是米了,大白米,只有你这些无知妇孺才会以为旁人不知道。”
寒初雪一挑眉,“田里收的是大白米?”
寒玉祈傲然的一抬头,“当然是大白米。”
“哈哈。”话音一落,二柱和栓子便指着他笑得直打跌,“就是村里三岁娃儿也知道。田里长出来的是稻子,收的是谷子。”
寒玉祈脸一红怒道,“你们胡说,我家地里长出来的明明就是大白米。”
爷奶送去的一直是大白米。明明说是从自家地里长出来的。
这寒玉祈自从出生就住在镇上,每年回村里的日子十个手指都不用数完,而每次回村又自命清高从来不肯跟村子里的人交谈,更别说会“迂尊降贵”的去田里了,会知道自家的田在哪还是他偶尔听寒玉华提起过。至于那田里长出来的是谷子还是白米,他又如何分得清。
寒初雪冷哼一声,“不是你们家地里长出来的是大白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