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时不时也会到寒秀才家占些小便宜,所以才一直忍而不发,现在涉及到他们的切身利益了,这夫妇俩当然不会肯轻易就范了,好处占了大部分,出事了就想大家一起背,这凭啥呀。
寒永松被寒三婶的话堵得气梗,寒玉祈气不过的骂道,“三婶娘,我爹是在跟三叔说话,你一个妇道人家插什么嘴。”
自个娘亲被骂了,寒玉华可不让了。“玉祈哥,话可不能这般说,先生也说过,天下事天下人皆可言。既然这是我们两家的事,我娘作为一家主妇有何不能言的?”
有儿子支持寒三婶更得意了,“没错,玉祈,念过书的可不只是你。咱家玉华也是很得先生赞赏的,以后到底谁能光宗耀祖还说不准呢。”
“你、你们……”
这寒玉祈应是最像寒秀才的一个了,满脑子的迂腐思想,嘴皮子却不太利索,被寒三婶母子俩三言两语的就给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看到儿子被欺负了,寒永松火从心头起,“三弟,你当真不帮忙?”
寒永竹无奈的一摊手,“大哥,小弟也是欲帮无力呀。”
“好。好。”寒永松气急反笑,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好一个欲帮无力,你瞒下了二丫师父当初给二弟的银钱整整二十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