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坏了咋办。”
这可是几十贯钱的呢,若说是大柱秀娘还放心一些,至于这向来贪玩的二柱,她可是一百个不放心。
被秀娘那不信任的眼神弄得有些小受伤的二柱不依了,“娘,咱是那样没轻没重的人吗,咱家能不能起来,可就全靠它们了,咱怎么会整坏。”
因为有些生气有些不服,二柱的声音不由大了些,顿时把秀娘吓得脸色发白,“你这孩子小声些呀。”
一边说着。一边紧张的朝四周瞧,就怕被有心人听到了,会打劫他们娘仨个。
二柱也被她这模样弄得有些小紧张了,捂着自己的嘴。跟着一块往四周打量。
见状,寒初雪有些无语的抚了抚额,好吧,是她强人所难了,让一个连一文钱都要瓣成几瓣来花的人带着几十贯钱仍是神色不变。确实不太可能。
惟今之计就是赶紧到镇上,把东西卖了,把钱换成麻的种子,这样子母上大人或许还能安心一些。
于是她朝前方的某驴拍了拍,“跑快点。”
某驴怒了,它是灵驴不是毛驴,让它拖着这么一个破车,怎么跑得快。
没错,某驴之所以那么憋屈只因为今天它不是单单驮了一个寒初雪,而是拉了一车的人。它堂堂灵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