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亩地,花不了多少时间。”
墩子又是谁?
帮着拣蘑菇的寒初雪好奇的问了秀娘一句。
秀娘笑道,“墩子是琴姨的大儿子,和你大哥差不多大,这孩子可勤快了,没农活的时候都会去外面找短工的。”
儿子被表扬了,琴姨自是开心的,不过表面上她还是谦虚了一把,“这算啥呢,咱村子里的半大小子可不都这样,寒大爷家那大孙子不也去了吗?”
琴姨这也是实话。像大柱这样大的半大小子,还没到分户的年纪,却又是最能吃的时候,而在人头税的压逼下。普通农户的口粮都是很紧张的,所以很多人家的孩子都会在农闲的时候出外找些短工干,一来可以帮家里节省口粮,二来也算是多一点进项,大柱会没去。原是因为秀娘的身体不行,弟妹又还小,他不放心,今年更是连寒爹爹都摔断腿了,他就更走不开了。
那坑爹的人头税对农户的压迫力,寒初雪再次深切的体会了一把。
跟秀娘高兴的聊着儿女经的琴姨突然话风一转,“阿秀咱听栓子说,你们准备送大柱、二柱他们去学堂?”
秀娘也没想隐瞒好友,点头笑道,“是的。等家里的事忙得差不多后,就让他俩去。”
琴姨似乎有些不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