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姨说得没错,各人的日子各人过,人家爱怎么过自己的日子,我们作为外人无法评价,同样的,他们把日子过成怎样,是好是坏,也与我们无关,你说是不是?”
寒爹爹想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叹息点头,“你说得对。”
说完,他觉得还是需解释一下,“爹只是想不到他们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并不是想管他们。”
跟那边作了几十年的父子兄弟,要说一下子就完全丢开事不关己也是不可能的。寒爹爹的心情,寒初雪倒是能理解,不过理解是一回事,她是绝对不会再让他管那一家子的。那些人根本就是水蛭,真缠上身了,就是最后能甩掉也得出些血甚至掉层皮。
“爹您能这样想最好了,别说他们现在还没到过不下去的地步,就是真有一天到了那地步。也是他们自找的,三爷爷那可是有十亩的免税田的,就他二老和寒永松一家子那几口人,要是换成村子里其他的人家,这日子不知能过得多滋润,偏偏他们要端着读书人的架子,自己把自己的路给堵了,这能怨得了谁。”
琴姨赞同点头,“二丫说得对,阿秀你们可别犯傻。现在好不容易从那一家子出来了,又有了那么些自家的地,你们只要自己好好的过,这日子一定能好起来的,可是真让那一家子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