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真有那需要,寒秀才又拿不出钱来,肯定会求到大爷爷头上去,最后这麻烦就会落在自家的头上。
与其到时被动,寒初雪觉得还不如现在未雨绸缪,有了寒玉华这个比较在,寒永松说的话信服力肯定大减,到时再有个跟他较上了劲的寒永竹从旁捣乱,他的打算能不能成事都要两说,更别提找到自家头上了。
至于曾家,那颗凝香丸可花了自己不少心思才炼成功的呢,收回点报酬总不过份吧,何况她堂堂一个筑基修士。居然让个臭小子一直指着鼻子骂小骗子,不让他们家给点赔偿,她这心头之气如何能消呀。
此时某娃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最初要远离某个上面来人的坚定立场了,一心要为自己无端被骂报复某人。所以说有些事有些人,真不是你想避就一定能避得开的。
帮工都已经走了,两间木屋子空了下来,等寒初雪回到家的时候,寒爹爹他们已经重新分配睡房了。
黄家叔侄住了其中一间。阎君跟大柱又住了一间,寒爹爹自是回自己房里跟自家媳妇睡了,而独睡的二柱跟寒初雪姐妹则换了床,这么一来,大家睡得都比较宽敞了,真是皆大欢喜。
至于寒永竹拿了那只纸鹤后是如何跟寒玉华说的,夫妻俩又商议了些什么都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