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上棠村那边便有人开口了,“怎么样,你们人来齐了吧,该说怎么赔平安家了吧。”
村长大爷吐了口烟,慢慢的开口道,“平安的束脩咱可以代寒秀才答应免了,他的腿伤了,上下学不方便,咱们村子的学童也可以去帮忙接送。孩子流了那么些血,给三十个鸡蛋两只鸡也合适,他们地里的活忙不过来,咱们村子也可以让人去帮忙。只是你们要十贯钱的赔偿会不会太多了些?”
显然双方之前已经就这个问题商量过了,而村长大爷这时重复一遍,一是想讨价还价,二来嘛应该也是说给寒爹爹听的。
因没真问到自己,来的路上已经得了小闺女提醒的寒爹爹也不说话,就当自己真的是来旁听的。
他没搭话。上棠村的村长倒先开口了,“林老弟,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咱是不是狮子大张口的人你也清楚,这十贯钱听起来多,可是你要知道,平安可是人家黄家的命根子,是遗腹子,黄家三房就这么一个独苗苗,这回他伤成这样,那腿会不会留下病根都不知道,万一真有什么毛病了,以后他娶媳妇那可就是个大问题了,你们这十贯钱还不一定够他娶媳妇呢。”
寒初雪汗了一把,那个平安也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离娶媳妇还有四五年呢,现在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