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并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而是那人为何要牵走自家的驴子呀?
寒爹爹作为男人自是第一个走上前去,“大柱,咋了?”
看到家人来了,嘴拙的大柱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爹娘,这人不知咋的非说阿軨是他的,要牵走。”
啥?这怎么可能呢,一家子都生气的把那人围在了中间。
那人虽被围着,却看到寒家一家子都是身着补丁衣服的乡下人,眼带轻蔑的哼了声,“原来是一家子的偷驴贼,本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们这些乡下人计较,识趣的就赶紧让开,否则本少叫人全把你们抓到牢里去。”
这人穿着细布长衫,一脸的痞气,一看就不像是好人,而且家里至少是有些钱财的人,跟一身补丁衣服的寒家人一比,也难怪他会这般的有恃无恐了,明摆着就算他是信口雌黄,这一家子也是斗不过他的。
寒爹爹等人被他这话气得身子直抖,这驴子是小闺女骑回来的,根本不可能是眼前这人的,这人却青天白日的信口乱说,居然还说自己一家是偷驴贼,庄户人家大多对偷呀贼呀什么的都是比较敏感的,要真让他把这罪名冤到自家身上了,自己一家在村子里还能抬得起头来见人吗?
那人却不管自己的话有多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