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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小闺女这话果真没说错。
寒爹爹虽人老实,却不是软弱可欺的人,以前会吃亏是因为他把那些人当亲人当兄弟了,可不代表他真的能容忍谁都能骑在自家头上撒屎撒尿。
当下寒爹便黑着脸撂下一句,“村长,咱家的院子只可能扩建不可能缩小,还有现在小荒山已经是咱们家的麻田了,除了咱家的人谁也没资格进入,想在那片地开荒可以,让他们从下面的水田爬上去。”
路已经让院子堵了,想过就得爬小荒山过,而现在小荒山已经成寒家的麻田了,寒家说不让过,就谁也没权利从那过,所以寒爹爹才会说让对方从下面的水田爬上去,只不过虽说下面就是水田,但跟寒家这边的高度差就像个断层似的,可是有五六米的高度,这也是当初没村民会在那边开荒的原因,落差太大,就是想抽水上去也麻烦。
村长一听,便苦起了脸,永柏这不是明摆着不让人家过去开荒吗,正想劝一劝。
寒初雪冷冷的又补充了一句,“还有,那水眼是在我们家的荒地里的,那片地已经是我们家的了,那里面的一草一木一水一石都只是我们寒家的,外人少打它的主意,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庄稼人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