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名年长的民警突然打断张雯静的话，把话题拉到了审问的主题上。
“杀人动机？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柳乘风摊开双手，皱着眉头说道。
“老实点儿，好好答话！”年长的民警脸色一沉，板着脸出声呵斥道。这怎么可以成为杀人动机？难道真要在卷宗上写着：警察不作为，所以替警察执法……
如果真敢这么写，他这身皮估计是穿不了了。就连局长也会受到牵连。
“呵呵，你们问什么，我就说什么，你们还要我怎样？”柳乘风冷笑着问道。
“像你这样的人，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判个死刑什么的，而且是立即执行。要是你好好回话，法院鉴于你的配合，而且有主动自首的情节，说不定改判死缓或是无期。就算有期徒刑也不一定……”年长的民警用蛊惑的声音说道。
而张雯静在沉默半晌以后，也叹息着说：“是啊柳乘风，你配合一点行吗？”
柳乘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笑话，我说话向来都是实事求是。没有半点儿虚假，可笑你们居然还让我好好回话，真以为这破玩意儿能困住我？如果我想走，你们谁能拦得住？”
说到最后，柳乘风身上散发出一股寒意，让空气中的温度凭空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