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一份是雁华放着,一份是少华打理,如果账本被找到了,这里面牵扯的人可就……”
魏景海一脚踢翻了案几,上面的杯盏‘哐当’的破碎一地,茶水顺着地板上的缝隙缓缓流淌。
“现在才知道怕?当时雁华被抓的时候你为何不与孤说清楚!?”魏景海狠厉的说道。
文后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有与你说过……”
“你那能叫说吗!‘雁华被抓了,真是个没有用的东西,不过量他也不敢招,就这么晾他几日,否则他不知道害怕。’这叫说了吗!?你好歹告知我,是卢郇抓的他!卢郇是大理寺的!刑讯逼供的法子不用我重复了吧!”
文后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惧怕’魏景海。可是这也不是心灵上的那种恐惧,而是因为她爱他,更因为他们的孩儿,她不愿魏景海不悦。尤其对象是自己,她很怕他不再爱自己。
所以魏景海一凶,文后马上蔫儿了,有些委屈的说道:“雁岚和雁华从小跟着我,对我最是忠心不过。雁华的妻子又是冯少华的女儿,他将冯少华送进监狱,以后如何面对妻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方才发泄了一通,魏景海也冷静了些,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