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老臣冤枉啊——!”
杨小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言信然最后那声简直了,尾音无限拖长,仿似哭壕,要是让小朋友听到,晚上都不敢睡觉了。
可是平王不就是小孩子么,还是那种敏感的孩子,只见他抖了一下,下意识就往杜子月怀里钻。
杜子月安抚性的抚了抚他的背脊,不悦的说道:“言太尉。我们还是说回宛县瘟疫的事吧。”
这样的场面不知出现过多少次,与言信然面上没有撕破脸,杜子月也没有太过恶言相向,可同样也不会明说让他别吓到孩子了。平王怎么说都是君主,不说本就心疼他,就是当着众多朝臣,也不可能下他颜面,即便平王根本没有什么颜面。
但是田无忌坚持扶持傀儡皇帝。都不肯自己登基,下面的人之前也一直没有造反,忌惮的还是血统的传承,心底对王权的敬重,以及名正言顺。就算是个不顶用的,但君主就是君主,他们还是有着敬畏的。
言信然被杜子月喝止,内心又不屑又愤怒,这样的情形他已经忍了很久了。
一开始的时候,言信然还会将不满的情绪隐藏起来。久而久之,内心的不忿越来越严重,不止要看一个太监的脸色,现在还得看一个女人脸色,现在是连装都懒得装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