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要憋住,却是难以忍住,急忙一个跃身,跳下马背,牵马走到桑林边,找着一根粗大树干,把马缰栓牢了,站在路旁方便,怕被人瞧见,惹得害羞,心念转动,径直跑进桑林里头,脱下裤子,行了个方便。心中舒畅,吹起了口哨。
转身出来,跨上马背,回头一望,老远瞧见花水二人并排站立,乘马站在北头,相互看着,不知所措,心中顿时大喜,赶忙纵马迎将上去,与二人会合,也不多说,当先带路,一齐行向西北码头。
这时,众人会着,话语自然多了起来。
水若寒见四哥痛哭流涕,心中一惊,暗道:莫非他爹妈出了什么事?问旁人时,又都不说,正在奇怪,却见刘武扬满脸泪水,双手不住颤抖,抚摸着胸前挂着的一个青铜葫芦,口中不住叫着:“爹爹,妈妈!”
水痕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我的好三哥,我的好三嫂!好些日子不见,我还道你们真走了,谁想到……谁想到……谁想到,你们……你们居然被水淙这狗贼给抓了!”说着,眼圈一红,泪水直在眼眶中打转。突然一咬牙,“咯噔”一声,骂道:“水淙狗贼,死了活该,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唉,只是可怜了我那刘三哥,我那刘三嫂!”鼻子一酸,泪水早已夺眶而出,扑簌簌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