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嘴里烫痛,只怕再吃两碗,也还嫌少,这时想到高兴处,食欲顿时大为勾起,肚子竟然“咕咕”叫唤起来,吵闹不休,只是声音低沉,旁人若不注意听,也听不到。
水痕只顾说话,却是并未听到,只听他道:“这时,大元他们四个来了,见我与你妈站在前面,也便不来打扰,站在我们身后,只是静静陪着。不想,直到深夜子时,我们仍是等不到你回来,为父心中焦虑,已然情知大事不妙,你这一去,只怕多半凶多吉少,不能生还了。你妈心中更是焦急,竟是眼泪直流,哭红了眼。”说着说着,想到伤心之处,竟是“唉”地一声,叹了口气,眼望儿子,喃喃自语道:“都怪为父不好……都怪为父不好。”直是自责不休,惭愧不已。
水若寒见爹爹伤心,咧嘴微微一笑,道:“爹爹,孩儿这不是好好活着么,却又有什么地方可怪爹爹的了。”
水痕听了,心中宽慰,呵呵笑笑,道:“我儿说得是,我儿说得是。”
水若寒道:“后来呢?”
水痕叹道:“后来,大元他们四个等的不耐烦了,趁着我与你妈不注意,一个窜身,上了一艘小船,抡起船桨,划船就走。为父情知他们定然是要去救你,想到山贼凶狠,手段残忍,怕他们此去万一有个闪失,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