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听他说话直是不分轻重,不管对错,不依不饶,扯个不清,这事若是让他知道了,那还了得,非闹出大事来不可。事关生死,确实不可造次。心中寻思:别人死活,我定不管,自己死活,却是推脱不掉,非管不可。无奈之余,便即悄然走近水痕,对他小声说话,遮遮掩掩,隐讳其词,言中含意,意在暗中提醒水痕,让他心下明白。不想,水痕听了,大出自己意料之外,竟然拖延时辰,不给自己解药。想到自己身中剧毒,不久便会毒发身亡,届时死状定然肠穿肚烂,七孔流血,难看异常,恐怖万分,心中惊惧,隐隐感到自己体内五脏六肺已然溃烂,浑身上下隐隐生疼,好不难受,只是实在迫以无奈,左右不是,无奈之余,只得强行忍着,等候水痕给药。
这时,刘远回来了,进得厅门,向水痕恭身施礼道:“岂禀帮主,酒席已经备好,在饭堂中,等候帮主大驾。”
水痕听了,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在前带路。”
刘远道:“是。”转身出了聚义厅,在外头候着,等候众人出来。
水痕向众岛主道:“诸位岛主,请随我来。”见众岛主齐声答应,便即迈步,当先走出了聚义厅,见着刘远,向他说道:“先去饭堂,命家丁丫鬟出来,在门外迎接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