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跑来水若寒厢房,陪着花娇一道照料儿子,虽然心中难过,但是怕让水若寒知道他命不久已,心情郁郁,因而迟迟未曾见告,只要让他安心养伤,纵然是死,也死得安乐一些。
哪知,过了七日后,水若寒的伤势竟然奇迹般逐渐转好了,眼见他面色红润,已然说话自如,不像是一个深受重伤之人,惊喜之余,直是感谢那何大夫,只道他医术当真高明,救了孩儿性命。
水若寒却是每日都在运功疗伤,眼见父母心中忧虑,满脸愁容,为了不让父母过多担忧,便故意将自己伤势隐瞒了,每日运功时,只将眼睛闭了,装做闭目养神,或是睡觉,暗中却是悄悄潜运内力,让体内真气提出丹田之后,不停得在周身上下经脉之间大肆游走,只要治疗好内脏伤势。幸好那日典鸣出手只在伤人,而不在杀人,身上所受内伤虽然不轻,但也不在要害部位,因而疗养起来,自也容易得多。如此这般,水若寒疗养得七日,已然颇见成效,伤势一日一日好转,身子骨也便慢慢康复了起来。躺在床上,想到每日能和父母待在一起有说有笑,这番受伤,也算值了。
到得十四日上,水若寒已好得差不多了,右手手臂运动自如,想来也已并无大碍,这便向花娇说道:“妈妈,孩儿想去看望骆大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