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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屈从在一旁已然看到了场中十人分作五路比武,其中五人胜出,更有老华头一路,虽然貌似二人打成平手,实则是那脏脸青年出手胜出了,卖个面子给老华头而已,这一点,虽然二人嘴上说得漂亮,别人武功平庸,可能看不出来,以他武功修为,要比常人高出一点,自是看了出来,又以他多年来与老华头相处经验,每次好事,只要带上帮众一同前去,他次次都去,一次都未曾有过落下,这次,他居然口说自己老迈有病,不去之语,即便是他不在当场看,知道结果后,便是猜也是能猜出几分来了。
只是他为人也是一贯圆滑,当下见胜负既然已分,又事不关己,鲍旭人也在现场,自己若要出口,多去搬弄是非,激惹得他只道有失公允,定然不高兴,要出言责罚,若此,自己岂非受到牵连,大为糟糕?因而,心中虽然对隋承志适才冒然越级上报颇为不满,厌憎于他,只要图个省事,日后再去暗中报复,在此之际,也是息事宁人,也便不去多有过问,耳中听了老华头禀报之语,“恩”了一声,回身微微一躬,向鲍旭禀道:“鲍岛主,比试选举已然结束,胜者五人已出,请鲍岛主出面主持大局,宣布同去人选,择定时日,赶赴总坛,吃那月圆宴。”
他这一语之中,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