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了!”
那粗眉者听了,愣了一愣,眨巴眨巴眼睛,忽然说道:“这事,我兄弟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他见得多了,自然可以做得个见证。”说到这儿,侧头向那斗鸡眼者道:“兄弟,是也不是?”
那斗鸡眼者狠狠点了点头,道:“我大哥说的句句是大实话,千真万确,我看在眼里,还能假的了了。”
刘武扬看见,哈哈大笑,抬起左手,在空中连续摇晃,笑道:“你们两个称兄道弟,关系亲密,可谓:‘蛇鼠一窝,狼狈为奸。’他的说话却也做不得证据,算不得准!”
却是故意不相信他们,并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用他们刚才怀疑自己所说话语的态度和口吻,只要大肆羞辱他们,令他们当众出丑,大为难堪。
心中怨恨,只是暗中责怪他们不相信自己适才所拿出来的作为证据的一直挂在自己脖子上的红线精致青铜葫芦便是自己亲身父亲所留遗物,侮辱了自己和四位兄弟的父母双亲,故而,此时说话,直是刻意尖酸刻薄,存心羞辱,话带坏意,语带恶意,令他们羞辱之余,还还口不得。
那粗眉者一心要拿回宝刀,心中焦虑,这一环节,只是单单没有想到,眉头大皱之下,急道:“我知道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