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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粗眉者听了一愣,竟是瞪大眼睛望着刘武扬,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刘武扬见状,哈哈笑道:“怎么样!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了罢!既是如此,那这把宝刀便定然不是你的什么‘紫金寒刀’,而定然是张成的‘追命刀’了!你想平白无故、空口无凭的骗取这把宝刀到手,那也是万万不能的了!”
那粗眉者斜眼望了望刘武扬手中宝刀,心中思潮涌动,思绪起伏,脑筋飞快转动间,只是不肯就此放弃这把宝刀,轻易动摇心中念头。头脑拼命转动之下,脑海之中突然一亮,竟是让他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冯府管家冯藩与我兄弟二人有旧,曾一同共事于冯平,早在十年之前,他经常见我出入冯府带此宝刀,故而,他可以出来做个人证!”
那斗鸡眼者听见,突然举起右手,“啪”地一下,猛拍自己脑袋一记,嚷道:“大哥你提起此人,兄弟我倒也想了起来!这厮虽然是个混蛋,向来嘴巴不饶人,好讲他人是非,但他对我兄弟二人底细,倒也知道的不少,十年前的事,想来,也只有他能替咱俩做得个人证了!”
刘武扬闻言,顿时大感错愕,不禁“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愣愣反问道:“他真能做得人证?”
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