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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若寒望着他一双白嫩大手上的厚厚老茧,心为之动,眉头微皱,连连点头,道:“没错,很对。”
全新货一听,心中满意,呵呵笑笑,暗喜不已。
隋承志见缝插针,道:“你既然与本帮头领多有联系,关系不错,那为何不直接入了本帮,在帮中做个头领,岂非更好?凭你本事,定然得能,当上之后,养家糊口,安身立命,不是更为来得容易,得能做到么?”
全新货闻言一怔,皱眉沉思片刻,从容笑道:“在下祖孙三代久居太湖,一贯喜好过安闲自在的生活,不好过整日里打打杀杀、东奔西走的日子,故而,虽然贵帮前任屠大当家曾亲自前来邀请过在下入帮,或是进贵庄内做事,在下只不高兴,愿意入而为之。大家乡里乡亲的,彼此都认识,屠大当家也好说话,自也不来为难在下,非要威逼在下入贵帮不可,故而,到得今日,在下仍是闲云野鹤,自在逍遥,落得清闲,轻松度日。”嘴上虽这般说,心中清高,不屑一顾,暗道:似太湖帮这等低三下四的帮派,里头藏圬纳垢,尽是凶恶歹徒之流,我辈中人清清白白,干干净净,又岂会自甘堕落,同流合污,入了此帮,与之共伍,到头来,落得个凄惨骂名,难以做人。哼,纵然是死,也是坚决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