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以他之高强武功,若是换作了寻常兵刃,又岂能当真可以轻易近得了他人,伤得了他身了?是以,老朽推测,事实真相,多半便是如此了,不会有错。”说到这儿,心中感慨,只是张嘴,“唉”地一声。长叹口气,同时,大皱眉头,神色郁闷。缓缓摇头,喃喃自语道:“可叹,可叹也!”
水若寒听到这儿,心中一动,暗道:这位前辈说出话来有模有样。有棱有角,棱角分明,可信度高,可见,他不但武功高强,在推理推测这些为人资历方面,也是有其过人之处,独到见解,但凡能从他口中说出话来,以事论事。有理有据,而并非是信口雌黄,信口胡诌,随意胡扯,糊弄了事,似这等本事,我若学会了,将来行走江湖,闯荡武林,岂非更为有利。更是大好了吗?心有此念,心中意思,在暗自敬佩眼前这位青衫老者厉害之余,只是有心要将他视作上好榜样。像他各方面多多学习,以期将来自己得能学有所成,大利己身。
这时候,却听那青衫老者忽然开口,边缓缓摇头,边不住喃喃自语道:“大师兄啊大师兄。你为人又何必一直这般古怪诡异、歪邪猾恶呢?既然有心仁慈,不愿多害人命,那又何必非要制定出什么‘一日杀人不过十’这样的怪异恐怖规矩出来呢?什么在一天之内,只要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