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不住的得意。
程心吓了一跳，她这是怎么了，怎么开始嫉妒起别人来了。难道因为这事，患得患失到心态都失衡了？
程心关掉了群窗口，上齿咬着下唇。连清和那些没有签约的画手所说的那些话，让她本来就迷茫的心动摇得更深了。她是因为爱才开始在网上画漫画，现在她却要拿她孩子出去换钱了，这种想法让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你别理她们。”一个私聊窗口谈了出来，程心看到是三体发来的。
“她们不一样靠着自己的作品赚钱吗？难道出版赚的钱就镀了圣光了，拿着和别的钱不一样。同样都是靠劳动获取收入，线上的收入就比线下的收入低贱吗？她们有啥好秀优越感的？”
“你说的没错。不过，我就是担心……要是到时候上架了，一个读者也没有的话QAQ”
“呃……”三体沉默了。
过了几秒，他回答道：“这我也帮不了你。不过还没结果的事，你担心也改变不了什么啊。”
“可是我还是担心……”
“这样吧。如果你还是怕挂零蛋不好看的话，那我帮你买一下。这样你就不用怕打零蛋了。”
这方法，说实话还真有点自欺欺人。不过三体的好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