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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德克里尔私立医院里,芒古的脸色正沉的如水一样,自从秦岭走了之后,他还抱着侥幸心理,照方服药,病情居然稍微有了些好转,这让他一度很是得意。
可是从昨晚开始,病情急转直下,原本能动的手脚又变得不能动了,舒缓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痛苦和恐惧,折磨了他一夜都没睡着,于是,他请了巴黎的中医师来给他针炙。
这是一名白发苍苍的旅法华人,已经在巴黎居住了大半辈子,仔细检察了芒古的病情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很抱歉,芒古先生,对于您的病情,我无能为力。“”什么“芒古急声道:”你不是巴黎最好的中医么“
老中医捋着雪白的胡须,尴尬的笑道:”我哪敢称最好啊,不过是几十年下来,得了朋友们的抬爱罢了,与秦医生相比,老夫差之甚远,秦医生不愧是国内中医界的奇才啊。
就拿这张方子来说,若是让我开,或有三五味药不同,可就这三五味药,决定了效力的差别,苦思之下,我竟发现秦医生开的方子改无可改,亦是受益良多。
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对于如今的您,吃药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关键是针炙,按照院方提供的秦医生针炙路径图,我细细推敲,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