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吧。”
跪了半晌,却没听到回应。
陆玑觉得奇怪,慢慢抬起头来,却看到赵治寅偏着脑袋笑着看她,“你是吃定了我不会和你计较薛家婚约的事是吗?”
陆玑笑了,“你我都是聪明人,知道计较些什么才有意思。”
“哦?”赵治寅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接下来我要干些什么?”
陆玑正拿着一把剪子修瓶里的两支银柳,侍书在一旁扶着瓶,听棋只用肘子支在杌子上托着下巴呆呆地看陆玑。
“侍书姐姐,你看小主是不是和昨天不一样了。”听棋痴痴地笑起来。
陆玑蓦地一停,脸上羞赧,怪她道:“又瞎说什么。”
“我们小主对这个《跫波舞》啊,过目不忘,谁知道是不是和皇上的缘分呢。”听棋还是一副浮想联翩的样子,傻笑不止。
“就你这个傻丫头没心没肺的,”侍书笑着说:“还不知道昨晚白美人在席上失态会不会怪到我们头上来呢。”
“皇上是不会再查的,”陆玑想到昨天赵治寅一副看了好戏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他这出戏看得正热闹呢。至于那白美人,谁叫她让梅采女做了芒香如意酥酪呢,我也只不过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