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时鸦雀无声,安静极了。
黑子好不容易刚刚有了起色,却又被白子几下子压了下去。
赵治寅的棋风沉稳有力,杀气十足。
陆玑把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中,微笑道:“我输了。”
“啧啧。”萧夫人叹息着,“还是输了。”
“即使占得了先机,也不一定能将优势保持到最后。”陆玑感慨地说。
赵治寅看着她点点头。
非妇人之言也。
侍书带着菱歌来撤去棋盘,将塌下杌子上的果盘放回到炕桌上。
陆玑抓了一把果子要给赵治寅怀里的小郡主,忽然想起什么。
“侍书,带小郡主去洗洗手吧。”
小郡主仰脸笑了,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侍书应声“是”,抱下小郡主来,带着去洗手。
陆玑让银漪把自己绣的荷包拿来给萧夫人。
“呦?”萧夫人有些惊喜,“我不记得你绣工这么好。”
陆玑未出阁时给萧夫人绣过一条盘发带,那绣工并不出彩,比起眼前这件来可是差远了。
“侍书教得好。”陆玑笑道,“男佩观音女佩佛,这弥勒又是平易近人的,不怕钏儿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