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捡一些乱起八糟的东西,记住没有?!”
克鲁克山叫了一声,它缩成一团,慵懒的躺在赫敏的怀里。
艾文没有说话,看着这张脏兮兮的小纸片,心里面有一种奇怪地感觉。以他对克鲁克山的了解,这个聪明的小家伙和普通的猫完全不一样,它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将一张没有用的字条捡起来。
下流的杂种狗,这真的只是一句单纯的恶作剧话语么?
还是说,有人故意将这句话写在纸上交给克鲁克山,希望它传递某种消息。
他们三个又讨论了一会儿,等到他们走到肖像画上的洞那里时,发现卡多根爵士正和两名和尚、几位霍格沃茨的前校长,还有他那头肥胖的矮种马一起喝着酒。他把头盔往上一推,用一壶蜂蜜酒向他们祝酒。
“午安,年轻的侍者们!”卡多根爵士迷迷糊糊地说,“口令?”
“奇身怪皮!”哈利对卡多根爵士说。
“口令错误,不是这个!”卡多根爵士立刻来了精神,他把自己那把大的离谱的剑从鞘中拔了出来,猛烈的挥舞着,并大声叫嚷道,“你们难道是准备闯入我身后这个房间?!我不会让你们进去的,开战吧,你们这些劣狗!”
“住嘴!”哈利疑惑地说,“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