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张开两条细缝一样的鼻孔嗅了嗅。
“这是什么味道,我闻到了愧疚!”他说,“空气中有一股愧疚的臭味。”
圈子又哆嗦了一下,似乎每个人都想向后退,但又不敢动。
“我看见你们,健康无恙,魔力一如从前,这样迅速地赶到!我曾经不停地问我自己,为什么这帮强大的巫师一直不来帮助他们的主人,帮助他们宣誓要永远效忠的人?!”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敢动。
“然后,我回答自己!”伏地魔轻声说,绕着圈子内侧,慢慢地踱步,“他们一定是相信我不行了,以为我完蛋了。他们溜回到我的敌人中间,说自己是无辜的,不知情,中了妖术......”
“我又问自己,可他们为什么就相信我不会东山再起呢?他们不是知道我很久以前就采取了防止死亡的办法吗?他们不是在我比任何巫师都更强大的时候,目睹过我无数次地证明自己法力无边吗?”他的声音拖得很长,显得格外的阴森。
“我又回答自己,或许他们相信还存在更强大的力量,能够战胜伏地魔!或许他们现在已经效忠他人,说不定就是那个下里巴人的头目,那个泥巴种和麻瓜的保护人,阿不思·邓不布利?!”
听到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