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里,像是用解剖刀刻上去的一样,然而,就在他眼睁睁瞪着这些红艳艳的伤口时,皮肤又愈合了,刚才有字的地方只比以前稍微红了一点,但摸上去很光滑。
哈利扭头去看乌姆里奇。她正注视着他,那张癞蛤蟆似的阔嘴咧成了一个微笑。
“怎么啦?”
“没什么。”哈利轻声说。
他低头望着羊皮纸,再一次把笔尖落在上面,写下了我不可以说谎。
他又一次感到手背上烧灼般的疼痛,那些字又一次刻进他的皮肤。
几秒钟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伤口又一次愈合了。
就这样,哈利一遍又一遍地把这行字写在羊皮纸上。
他很快就发现,他用的不是墨水,而是他自己的鲜血。
一遍又一遍地,这些字刻进了他的手背,然后愈合。
然后,当他再把笔尖落在羊皮纸上时,这些字又会再一次出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对哈利来说却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咬着牙不吭声,不想显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即使他要在这里坐一整夜,用这支羽毛笔把自己的手深深地割开。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