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你的意思。”她说,战栗地抓住围在瘦削的脖子上的披肩。
“我希望你能为我做一个预言。”乌姆里奇清清楚楚地说。
这无疑是一个挑战,很快就会被验证是否应验。
这才是砸招牌的事情,没有哪个占卜者会做这种傻事。
每一个预言、每一个占卜、每一句话都应验,那就不是占卜,大概只有古先知能做到。
现在,教室里面的人都呆呆地望着特里劳妮教授。
只见她把身体挺得笔直,那些珠子和手镯丁丁当当响个不停。
“天目是不会受命而看的!”她用愤慨的语气说。
“明白了。”乌姆里奇轻轻地说,似乎很失望,又在她的写字板上记了几笔。
“我、我,可是、可是,等一等!”特里劳妮教授突然说,她试图用平常那种虚无飘渺的声音说话,但由于气得全身发抖,破坏了那种声音的神秘效果,“我、我觉得我确实看见了什么,是关于你的,啊,我感觉到了某种东西,某种黑色的东西,某种极其危险的……”
特里劳妮教授用颤抖的手指指着乌姆里奇教授,乌姆里奇教授的脸上还是那样和蔼可亲地笑着,两根眉毛扬了起来。
“你恐怕会遇到可怕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