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邮局,每过一会儿就有一些猫头鹰从里面飞出来。
然后他们拐进旁边的一条小路,路口有一家小酒吧。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野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
他们走近时,招牌被风吹得吱吱嘎嘎作响,他们五个人在门外迟疑着。
“走,进去吧。”赫敏说,显得有点儿紧张。
“放心吧,没有事情,这里就是,嗯,显得破旧了一些!”艾文说,领头走了进去。
事实上,这里并不是破旧的一丁半点。
里面与三把扫帚酒吧完全不一样,那儿的大吧台总使人感到明亮、于净而温暖,而猪头酒吧只有一问又小又暗、非常肮脏的屋子,散着一股浓浓的羊膻味。
几扇凸窗上积着厚厚的污垢,光线几乎透不进来,粗糙的木头桌子上点着一些蜡烛头。
第一眼望去,以为地面是压实的泥地。
可是当踩在上面时才现,原本是石头铺的地面上积了几个世纪的污垢。
艾文之前曾经来过这里几次,但还是忍不住抽了抽鼻子,不习惯地闻着空气中浓浓的羊膻味。
说起来,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还真是对山羊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