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艾文点了点头,找准问题的切入点。
“一个激进的革命者,但不可否认,他同时还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黑巫师,极端邪恶的危险份子。”
“可是他看上去和伏地魔不同?”艾文继续说,指着大门上的话语,“为了更伟大的利益,伏地魔从来不会说这种话,即便这是一个借口,可他不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寻找借口。”
“和伏地魔相比,他确实没有丧失人性,没有堕入更加纯粹的邪恶中。”邓布利多叹着气说,望着最高的塔端,“我听说,他晚年独自被关在纽蒙迦德牢房里时流露出了悔恨,我希望这是真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到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恐怖和可耻,希望他能在忏悔中赎罪……”
“教授,你没有见过他吗?”
“没有!”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自从他被关起来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我在害怕,害怕和他见面,即便是我和他那场决斗,我们之间也没有说过话。”
“你害怕格林德沃?”艾文眨了眨眼睛,这确实出乎他的预料。
“是的,人们都说他怕我,但我认为我更怕他。”邓布利多回答道,“听上去很不可以思议,是不是?我不是怕死,也不是他用魔法对我的伤害,而是害怕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