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把最硬的椅子上。
“很多,很多,真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福吉嘟囔道,拉过椅子坐下,把那顶绿色的圆顶高帽放在膝盖上,“最近几个月真够呛,真够呛啊……”
“嗯,你最近也过得不顺心吗?”首相板着脸问,故意加重了语气。
他想让对方明白,自己需要操心的事情已经够多的了,不想再替福吉分担什么。
“是啊,那还用说,很糟糕。”福吉说着疲倦地揉揉眼睛,愁闷地看着首相,“想来,我跟你的遭遇差不多,首相,布罗克代尔桥,博恩斯和万斯的命案,更别提西部的那场动乱。相信我,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只是一个开始……”
“你们,嗯,你们的,我是说,你们的一些人跟、跟这些事件有关,是吗?”首先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维持平静,但这真的很难,“还有,你刚才说,这、这只是一个开始?”
“当然是这样。”福吉非常严厉地瞪着首相,“你肯定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首相迟疑着。
正是这种状况,使他不太喜欢福吉的来访。
他毕竟是堂堂的首相,不愿意有人让他感觉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
可是,自他当上首相的第一个晚上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