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启露出微笑，没有说话，却让两人越发感觉苏启这里高深莫测啊。
实在是高！
又过了几分钟，前面又隐约出现了一架飞机，没入了云层中，这架不是之前南航的了，老周认了出来，是海航的，估计也是飞上海的。
既然能在这里相遇，那就说明他们的航线目前还没有太偏离航道。
老周抬头看向苏启，“苏教授，这回往哪走啊？”
苏启一听，撸起胳膊挽起袖子道：“等会啊，我给你们看看。”
说完，在老周和另一个飞行员期待的注视下，苏启就这样盘膝坐在了地上，从口袋拿出一个硬币。
一扭，一转。
啪的一声再一拍，然后打开手掌一看，是数字！
“菊在左，数字在右，咱们往右开！”
抬头，就看见老周和副驾两人长大了嘴巴，瞪着眼珠子惊恐的看着自己。
我草啊！
你丫搞了半天是在扔硬币啊？
你妈你能不闹吗？
刚才也是这么区分的方向？
那没被撞死真特么是捡了大运啊！
早知道你丫这么弄，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听你的啊！
不光他们俩傻-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