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什么,叫什么,从哪儿来,将来又要去向哪儿,一团乱麻,夜影想的头快炸了。对,现在自己叫母亲的这个人,应该知道自己从哪来的,问她不就知道了!
夜影飞快地掏出电话,按出母亲的电话号码,在拨出的瞬间,迟疑了。
她会告诉自己吗?郑松说了,自己是被她抱回来的,对自己的态度也很奇怪,常常是又爱又恨,脾气也是古怪非常。自己小婴儿时,跟她无怨无仇,那么就是她对自己真正的亲人是了解的,至于关系肯定是复杂的。自己冒然去问,肯定会得到相反的结果。
打还是不打呢?想知道的心情是迫切的,害怕被拒绝是担心的,夜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夜色渐渐暗下来,痛苦和纠结的心情让夜影没有走出房间去浏览观光,也没有了吃饭的欲望,连房间的灯也没有力气去点上。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流过泪后干涸的眼睛肿涨着,盯着手机屏幕上母亲熟悉的号码,却是一次也没有拨出去。
母亲应该是不喜欢自己问的吧,应该也不会回答自己的吧,如果要告诉,也不会等到现在也没有说了。忽然想起过去母亲一直对自己冷漠的表情,想着有时候母亲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东西,以前不明白为什么,只以为也许母亲是重男轻女,自己生成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