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到天亮时分就开始发高烧,她裹着厚厚的被子躺到深夜,帐篷外有男子迈了进来。
她迷迷糊糊睁眼,喜极而泣起来:“你来了好!你来了好!
那男子快步上前,将她扶起,惊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你怎么搞成这样了?”周蒂苦苦一笑:“别问了,我不说你也猜得到。严授大哥,你是我在双鱼会之外最信任的朋友,遭逢大难,找你帮忙,你怕不怕受到连累?”严授说:“都这时候了,还谈什么连累不连累,走,我带去你医院。”伸手过来要抱她。
周蒂一推手:“先不忙,你帮我把方哥的尸身埋了吧。”
严授朝天哀叹一声,抄起铲子就去埋尸了。
等尸体埋好,严授将周蒂抱离帐篷,上了小轮船,吩咐驶船的速离。把周蒂放在舱室里的床上,检查她的伤势,不禁心酸:“这也太狠了!实在不行,你就学树仁大哥,隐姓埋名算了。”
周蒂目露凶光,冷声说:“对,是要隐姓埋名,不过不是躲起来,就算隐也要隐在双鱼会,他们爱斗,我就和他们斗到底!”
严授叹说:“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斗,嘿!”
周蒂恨恨地说:“你也知道我伤了,伤得只剩一口气了,为了这口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