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能说拉你下马呢,尖端学术谁家最强,你我都清楚。我这么给你说吧,就好像金字塔,你是愿意站在塔顶呢,还是愿意站在塔下?上和下,高和低,强和弱,好好琢磨琢磨。”严授说:“还用琢磨吗,当然是想站在塔顶了。”符老拍手喜叫:“这就对了。”
严授嘿嘿发笑:“可惜塔顶是输出能量的通道,专吸辉光能量,站不得人滴。”
符老气的脸色煞白:“好好,算我白说,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经习惯了。”严授说:“瞧你气的,犯不着。要不再等等,说不好过两年形式好转,我再答应你也不迟。”符老疑声说:“等?等什么?”
严授诡笑一声:“符老装傻了吧,我的消息是很灵通的,往后两年还能发生什么大事呢?”
符老如拨乌云,失声说:“你的意思是说世纪婚礼?”严授大笑:“没错。”符老伸指点了点,笑说:“你这个人鬼的很。”严授一手抓住他的指头:“我们彼此,彼此。”两人哈哈大笑。
坐在前座的张继呈听的一头雾水,浑然不知他们在说些什么。车穿街过厦,行到一半,只听严授又说:“自从李树仁死后,形式一年比一年恶劣了,符老,你要小心点才行。”符老哀声叹息:“李树仁!谁会想到他一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