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有人说话:“把门打开。”门开处,竟是那长老,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子。
那长老前脚进门,后脚还没落地,就大喝了一声:“站起来!”声如雷霆,殷立心神一紧,但仍面不改色,偷目一扫,发现长老身旁男子异常眼熟,猛然记起,心道:“不会这么怪吧?在阴河里看见的最后一个人也出现了。”
那长老瞥眼看一下李楂,淡声说:“他怎么不站起来?”殷立说:“受伤了,发着高烧,这会儿还醒不来。”那长老语气凶蛮,质问:“你们为什么要进墓穴?快说!”
殷立知道是福是祸就要看自己怎么回答了。他灵机一动,说:“昨晚在湖边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们是游湖的。只是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把我们逮起来了。”那长老一声厉喝:“胡说八道!还想狡辩!”殷立瞎话张嘴便来:“我们确实是来游湖,只是半路遇上了一群歹人,他们劫持我们进了墓穴。”虽然是句瞎话,但也是半真半假。
那长老显然不信:“你没招惹他们,好端端的劫持你们做什么?”
殷立苦笑说:“相信你比我们更清楚墓穴里有些什么,那帮歹人劫持我们,目的也就再明确不过了,遇到凶险,他们就让我们先上,我们不从,他们就伤了我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