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眼睛始终看着他,别说逃脱,就是做个记号,丢几个纸团也没机会。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庄子萱不想再拖延时间,还没等殷立拉上裤衩,抓起他的衣领拖上了车。
殷立火冒三丈:“太粗鲁了,你这是虐待!虐待你知道吗!”庄子萱只顾开车,并不理他。殷立拿纸巾擦擦裤上的水迹,越想越恼:“我要把这事告诉巢先生,一定会的,你等着!”庄子萱冷冷的说:“还真是恶人先告状,一路上就没消停过,是你整我吧。”殷立冷笑说:“对,对,我是恶人,是我拿刀架你脖子逼着你来劫我的,你劫我做什么?喜欢我吗?我可不想娶你这个恶婆子。”
话没落音,庄子萱猛踩刹车。
殷立猝不及防,“嘭”的一声撞得头冒金星。魅婴倒是没磕没碰,像是本能反应,但看到殷立抱头喊疼,不禁怒说:“坏女人!”殷立竖起大拇指:“骂得好!要不,你帮我打她。”魅婴摇摇头,可怜兮兮的说:“她凶,我怕。”
车一路疾驰,过不多时,天就暗了下来。
殷立说:“喂,你三天两夜没洗澡了,你不觉得你好臭吗?”庄子萱瞪着两只怒眼看了看他,却不接话。殷立又说:“今晚说什么都要找家旅馆,我是不会睡车上了。”庄子萱扭了扭身子,甚觉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