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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来时乘车,回时徒步。
这条道忒长,荒僻无人,她们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国道。
分叉口边竖着一个破旧的牌子,昨晚天黑没有太在意,此日猛然一看,上面写着“冥司镇”三字。
殷立心道:“冥司、冥司,可不就是地狱。”
此处离新疆不远,国道上车辆渐多,不过全都车载满员,招手不停。庄子萱何曾受过这种罪,见殷立和魅婴坐在路旁扇风,悠哉闲哉,怒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才懒得招手!”
殷立只觉好笑:“庄小姐,我们正在被你绑架呢,你难道见过受害者帮忙歹徒伤害自己的?”
庄子萱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又羞又恼。
她不知道自己平时心如止水的心已经泛起涟漪,总克制不住去想冥司镇教堂里的那场婚礼,以致连性情瞬间也有了微妙的变化。她想排斥杂念,可是由心之念就如同扎在心里的一根刺,排是排不了的。思想杂乱之际,看见殷立那种悠闲的姿态,心里的那份渴望被呵护的少女情怀又占据上风,纠葛情感,一时竟忘了自己的身份和使命。
身为女子,她从不以花容月貌为喜,反以比肩男人为乐。所以她目中无人,心如白纸,从不把男人放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