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在背后叹息笑我,还会有谁。”
两人倚肩而坐,气氛顿时缓和。
殷立略显尴尬:“今天风大,你眼睛都进沙子了。”庄子萱抹干余泪:“今天哪有风?不用你为我遮羞,哭了就是哭了,难道我就不能哭吗?”殷立干笑说:“能哭,哭是女人的专利嘛。”庄子萱楞了楞,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盯着殷立:“我哭,你才拿我当女人吗?”殷立与她双目相接,心里噗通乱跳:“庄小姐,我…。”
庄子萱伸指封住他嘴:“你就不能叫我子萱吗?”
殷立如舌上抹胶,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庄子萱柔笑说:“说不出来就别说,我都明白。”殷立移目投湖,不敢看她:“我不说,你能明白什么?”庄子萱眉头扬起,一脸凄苦:“自始至终我都明白,我什么都没有,也不应该有。我出生时就被父母遗弃,孤苦伶仃的住在孤儿院,四岁那年她领养了我,我以为有了妈妈就会有了一切,其实并不是这样,她什么都没给我,就只给了我一把枪。这些都无所谓,我也不在乎,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安排我遇上你呢。”听她诉说身世,哀切凄厉,殷立也是始料未及,心里莫名一阵悲痛,自然而然把手伸出,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肩上,忍不住脱口说:“子萱,想哭你就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