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天气凉了,衣服穿多而已。哎,自从你被掳走,我是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怎么能不瘦呀。”
殷立暗自冷笑:“让您挂心了。”
丘命堂笑说:“你这话就生分了,我比你爸小了两岁,况且你又叫我叔叔,我挂心你还不是应该的吗。”他话刚刚说完,巢笑天就冷讽热嘲起来:“你还真会往脸上贴金,你哪只耳朵听见殷公子叫你叔叔了。”丘命堂厉声说:“我和殷公子叙旧,关你什么事!”
巢笑天倒是理直气壮:“叙旧你提掳劫做什么,提了就关我的事。”言毕,面朝殷立和和善善说话:“殷公子,这一路来受了不少苦吧,是子萱没有照顾好你吗?”
听他提到庄子萱,殷立微微心动,那张冷得发寒的脸在他脑海里瞬间闪过。庄子萱对他何止照顾这么简单,出生入死好几回,都是以命相护;殷立也是有血有肉之人,哪能没有感触,悠悠追忆,半晌才说:“她…,对我很好。”巢笑天苦笑说:“子萱性傲,不会照顾人,这点我是知道的,不过她对你的好倒是发自内心。其实这次我是真想登门请愿的,见面聊天也犯不着兴师动众,可是偏生有人阻拦,我也是逼于无奈才出此下策,让公子受了委屈是我不对,以后一定好好补偿。”
殷立不喜欢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