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极点:“打住!打住!再这么吵下去,我头都要炸了。你们俩真讨厌,说话的声音更加讨厌,你们说了这么久,也该让我说两句了吧。”见巢笑天和丘命堂都不做声了,他才续说:“我看殷立这小子是不会跟你们走的,你们也不要白费心思了,正好我也挺喜欢他,想留他多住些日子,你们没有异议吧?”
丘命堂和巢笑天闻之愕然,异口同声:“沙老板,这怎么成!”
沙陀罢手说:“我说话是算数的,一切都由他自己决定,如果他愿意跟你们走,我绝不阻拦;但是如果他不愿意,我留他住几日不应该吗?殷立,是走是留,赶紧决定。”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凝神闭气看着殷立。
其实殷立心中早有计议的,悲声说:“我还是走吧。”
丘命堂和巢笑天闻言大喜。沙陀恼说:“你怎么能走呢,你看不出我的用意吗?”巢笑天乘热打铁:“沙老板说过的话,不能不算数。”丘命堂也随声应和:“晚辈后生在外漂泊,身为长辈,担心总是有的,现在接他回家也没什么不妥,沙老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沙陀一丢手:“好了!不管了,你们高兴怎样就怎样,哼!”
殷立沉吟半晌,惭色着说:“沙老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为人子女总该尽点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