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夺眶而出:“为什么?”
殷立坐在沙椅上,抱头不语。方雅伈咬动下嘴皮子:“如果刚才不是我,是庄子萱,你还会拒绝吗?”殷立不敢抬头:“你别瞎猜,我只是一时间还不适应,你给我一点时间,行吗?”方雅伈朝天凄笑:“那谁给我时间,你理会过我的感受吗?你和庄子萱眉来眼去,我不说不代表我没看见。其实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你喜欢的是庄子萱,对不对?”此话一出,殷立惊慌失措:“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大不了你想…你想怎样就怎样。”
方雅伈哽咽声起,发疯似的说:“我想怎样就怎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认为我很放荡吗!我生怕你不要我了,好不容易走出这一步,得到的竟是你的冷嘲热讽。你要觉得庄子萱好,你去爱她好了。”言毕,泪已湿颈,披上睡衣,摔门而出。
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何事,方雅伈都能温而不怒,颇懂礼节,善解人意。此时急怒,柔姿荡然无存,把殷立吓楞当场,更无佳词应对。等回神过来,才发现后背惊出一身冷汗,去敲方雅伈房门,房间里隐约有泣,但就是不肯开门。
殷立饮疚长叹,只好回房。,。